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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暗门藏娇(2

【闻得白兰香;喜得小良骏】

五更时分,当郁尘揉了揉双眼,从榻上侧了个身,向窗户望去,见着天色如今五更了,五更!郁尘从榻上扬起身,见身上盖了一条被子,她双手拿紧被子随后又躺了下去,将被子盖上,心中乐着,想来这被子是陛下为我盖上的。

如今五更已过,他起身上朝也未叫醒我,看来他不愿我上朝,说好听些他怕我伤势未复原,可是我心中却是明镜,也罢,不上便不上,女子本就不得干涉朝政。我好久没有过问朝堂之事,也慢慢对岐国国事渐渐的远离而去。幸好当初让林青云当了首相,换了其他人还真是不放心。

但是我这心中终究有些不甘,他不信任与我。郁尘扬起头望了望书房,想起了什么,从榻上起身将门反锁,随手从柜子中拿了一身干净男装走进书房,打来暗门走了进去。白兰听到一阵脚步声,知道是郁尘,故意将双眼闭住,倚在椅子上假装入睡。

郁尘踏进暗门便闻到一股淡淡兰花香,很是好闻,虽然有些微弱,但闻起来十分清香。她来到药柜子旁椅子边,见白兰睡的很沉,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落在地面,她蹑手蹑脚将地上薄被拾起,用手拍拍被子上的灰尘,随后盖在白兰身上。

她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案几,随后举手看了看手上的灰尘,却发现这案几上居然无灰尘。又见地面,她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这暗门内干净了许多。我是糊涂啊,这暗门内也有好些日子未收拾过了,居然让白兰睡在此地。暗门内忽然如此干净想来是白兰昨晚收拾的吧,怪不得我昨晚再次进入暗门时,白兰已经入睡过去,原来这累着了。

郁尘将衣服搭与案几上,拿过案几上桑皮纸平坦开,至于药柜子前抽出一个药匣子随手抓起草药放于桑皮纸上,随后又抽出一个药匣子抓起一些药,放于桑皮纸上。白兰眯着双眼看着郁尘抓药样子,见郁尘抓药如此顺手,由此可见她对于这些药分量已经掌握与手,与她相处那么久,却不知道她懂这些,若不是自己身负鞭伤,怕是一辈子皆不知吧。

白兰心中嘀咕着,好一个郁尘,还说是知己,我将我自身事情都与你讲了,你倒好,什么都不与我讲,连女子身份都隐瞒的如此之深。

郁尘将药取完,拿过捣药罐,将桑皮纸上的药放进捣药罐中,捣起了药,随后走到丹炉旁的架子上拿出一瓶白玉瓶子,打开瓶盖,将液体放入捣药罐中,搅拌了几下,她一边捣着药,一边抬起头瞥了白兰一眼,有道是说知己知彼,她早就发现白兰是装睡,心中暗暗笑道,看你能装多久。她故意将捣药声音捣的很响,白兰大概也知道了她已经被郁尘看出来了,于是从中笑了出来。

“呵呵呵,郁尘,你是如此知道我没睡。”

白兰终于睁开了双眼看向郁尘,郁尘拿着药罐子,手中捣着药走到白兰旁边道:“方才我在取药的时候,无意间见你眼睛眯向我,说吧,醒了多久了。”

“你进来的时候我便醒了。”白兰揭开被子,从椅子上起身,将被子放于案几上悄悄至于郁尘身后,郁尘只觉得一个香味靠近,随后感觉腰间一紧,有人揉住了她的腰。郁尘被白兰这动作给吓住了,扭了扭身子道:“渃,你这是干什么。”

白兰见郁尘这般不情愿,便松开了手道:“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谢谢你将我从李府救出。”

郁尘转过身道:“渃,你应该感谢木修与金鸠,是他们冒险来李府救你的,我只不过是搭了把手。”说罢她低头思索着,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有没有顺利离开岐国。

“搭了把手,你说的倒是如此简单,你为了救我不顾一切火烧李相府,这份恩情我是铭记于心。”

白兰从怀中掏出一枚木坠子,那木坠子上还穿了一根红线,白兰很是无奈的将它放回怀中。

“他李博将你鞭伤累累,我将他相府烧了,也算为你报了这鞭痕之苦,也算扯平了。其实当时我只是点了李府旁边的草屋,我只是想吓唬一下李博,并非有意要将他整个李府皆烧尽,可是这风向突然有变,那草屋上的火居然蔓延到了李府,还越烧越大,烧尽了整个李府,真是弄巧成拙,也是天意啊。这想必就是一报还一报吧。”

郁尘顿了顿随后往白兰身上嗅了嗅道:“渃,我之前在情丝阁时以为你身上发出的是檀香,可是这暗门中我并没有放檀香啊,为何你身上有一股幽兰香。”

白兰双开手臂,随后往自己袖子上嗅了嗅道:“你说我身上的味道。”

郁尘点点头,随后白兰微微一笑道:“我自小身上便有这味道,虽然不浓,但也算清香。也许你说的对,我前世是天竺山上的幽兰花,犯了错误贬到了人间,所以身上遗留着兰花香味。”

“你能怎么想,我便放心了,说明你已经一点点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白兰点点头,心中想着我前世是幽兰花,那郁尘你呢,你又是什么花?其实郁尘你不仅仅隐藏了自己女子身份,甚是你将自己皆隐藏了起来,藏到连自己的潜意识都找不到为止。说我是白兰花,那你便是忘忧草,天竺山上受着雨露,不问世俗,如此脱俗,眉宇间那一丝朦胧忧忧美感,便是你无法忘却的事实。

郁尘抬起头诧异的望了望白兰,白兰忙回过神来一笑,郁尘手中捣着药,眼神看着药有些思索着,她想着福管家与画有没有将情丝阁的女子平安送出去啊,情丝阁。郁尘想起了什么停住了手中的捣药,忙将手中的药放到案几上道:“渃,我得去一趟情丝阁,立马便回来。”

说罢她将白玉簪子给白兰道:“渃,这钥匙你拿着,老是呆在暗门中会闷出病来的,记住莫要出了房门。”郁尘拿过案几上的面具,戴与脸上,便出了暗门。白兰心中诧异着,她这么急事要干嘛去。

郁尘让老马备了一辆马车前往情丝阁的方向,今日怡春院的妈妈会来情丝阁收房子,我必须在她来之前将小院中的白兰花迁移出去。这幸亏来的早,怡春院的妈妈还未来收房子,郁尘挑起车帘,巡视了四周,见街上出了百姓便是小贩,如今天色还早街上的人会少些。郁尘见四下安全,便出了马车,老马有些诧异问她道:“国师大人我们来此地做什么,这情丝阁可是岐国反贼的巢~。”

老马未讲完话,被郁尘拦住道:“老马,我知道,你随我来。”

他们来到小院子里,郁尘见那白兰花有些发芽,心中一阵喜悦,渃要是看到这些白兰花都发芽了,是何等的高兴啊。她指了指那白兰花道:“就是这个,我之前来情丝阁时,发觉这里的白兰花开甚是好,我便有心想得到与它们。”

老马诧异道:“国师大人就是为了这些花才~,国师大人怎么不早说,下次老马给国师大人弄些过来便是了,可是这些毕竟是岐国反贼之花啊。”

郁尘用手轻轻抚摸着绿芽道:“老马,你不懂,别人养的我不要,我就要白兰养的。”

老马其实早就听闻国师大人与情丝阁白老板有些交情,还为了此人拒绝了长乐公主好意,在宫中早就传遍了此事。老马今日看到郁尘这个样子,他认为郁尘对情丝阁白老板用情过深,他便也不再多言,于是搬了此花道:“国师大人放心吧,这些花我都将它搬回去。”

说罢老马搬起兰花往门外走去,郁尘也不能闲着,跟老马一起搬花至马车上,可这一幕被曲妈妈所见,曲妈妈对这情丝阁有些怀念,于是一大清早起来至于情丝阁旁看看,却不料看到郁尘在搬花,她怎么就忘了当今的国师大人与白兰甚是交好。又听闻白兰与那些大东家皆是岐国反贼,说不定此事与国师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那李博不是要除掉国师嘛,我不如将此事告诉与李博,从中收取一些金钱。”曲妈妈心中一乐,便去找李博。

郁尘让老马先回去,她去一趟惜月阁,她要去牵她的雪绒,顺便去探望一下惜月阁的人。郁尘还未至于小别院,就被小雪与苏儿他们几个小鬼给缠住了,苏儿年纪稍稍大一些,倒是挺懂事的,将小雪照看的很好,有姐姐的范。

小雪说要背三字经给郁尘听,苏儿拦住小雪,拉住郁尘往里屋坐,还泡了杯茶。惜月阁的孩童与老人们皆围坐在一起,郁尘好似觉得少了个人,于是问老伯呢?见他们皆不语,郁尘便问苏儿,苏儿红着眼睛说前些日子老伯刚刚逝世。

郁尘听到此话有些吃惊,她问起老伯的安身之地如何,他们已经将老伯安心下葬了。郁尘心中其实有些难过,但后来细想,人总有一死,想着自己如果某一日悄然而去,也不知道有谁会记得我。那老伯是生病而逝世的,自己明明懂得医术,却没能提早发现他的病情,是我疏忽。

郁尘至惜月阁中,将放于柜中银子与身上银子一并皆给了他们,可他们说不要,说公子每每都给我们银子,我们总不能一辈子皆靠公子过日子吧,自己有手有脚,我们可以去山上砍砍柴,春天到了养些蚕。我们有那么多人,而公子你只有一个,我们能养活自己的。

郁尘听了这些话心中想着他们说的对,不能一辈子皆靠我,也罢。她将拿来的银子先给他们,说往后我便不送银子了,如你们有何需要,尽管与我讲。大家皆点了点头。从院子外小莲牵着雪绒回来了,这雪绒平时不喜让陌生人摸它啊,今日怎么如此听话。小莲将雪绒拴在树旁本想唤国师大人,她顿了顿随后道:“公子您来了。”

郁尘点点头起身道:“嗯,这雪绒最不喜他人摸它了,今日怎么。”郁尘走进雪绒,雪绒甩了甩马尾巴,它见到郁尘难免有些激动。

“恭喜公子了。”小莲突然说出这句话使郁尘有些不明不白。

“何来恭喜啊。”

郁尘至于雪绒旁摸摸它雪白的毛发,这雪绒的毛发是越发光亮了。

“哥哥,小莲姐姐是恭喜你要填一个小良骏了。”

小雪嘟着嘴道,随后拿起地上的草喂给雪绒吃。小雪的话使郁尘有些不明白什么小良骏。“小良骏。”

郁尘口中喃喃着,用惊人的眼睛看向雪绒随后指了指雪绒对小莲道:“你是说,雪绒怀了小马儿。”

小莲点了点头,小莲见郁尘有些不信,拿过郁尘的手慢慢的放到雪绒腹下,郁尘感觉雪绒的下腹有些鼓鼓,心中一喜道:“真的哎。”

郁尘还想去摸,被小莲止住道:“如今雪绒对腹部有些敏感,你如果在摸,它有可能反击,我原也不知道这些,以前我家中马也生过小马儿,多少对马有些了解的,其实雪绒的性子还是算好若换了性子烈的马,早就反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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