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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和亲风波(4

不知不觉中想起了理王,不知道理王如今的情况,想必一定很是糟糕吧。理王看上去不过一书生模样,身板不知能不能挨过那无情酷刑。

刑部之中,理王关于大牢,身体的皮肤皆裂开,如同一只只无数的眼睛,口子中流着还未凝固的血,使人无法直视。大牢内吱吱老鼠声随处皆是,大牢外重兵把守,墙上挂满了冷冰刑器,一旁的碳烧着正猛,想来是灼铁用的。将铁灼热,刺到皮肉之上,真是罪过。

理王可以说是遍体鳞伤,只能用一丝微薄之力气倚在墙角,与鼠为伴,如今理王已是一介庶民,任由刑部人摆弄,欺负,受尽折磨。但是越加折磨,理王心智就越变强。他这些天折磨与痛苦,他要上官浩轩加倍奉还。

他心中恨日积月累着,终有一日会全然发泄,他不忘他娘死前的眼神,他永远不会忘记,他娘是死在谁手中。浩理手上,脚上,分别由两条粗重的铁锁链子束着双脚双手,还好如今已经春日,不似前些月那般冷如针刺。

不知道那些日子浩理是如何熬过的,他身上没有一处好肉,有些肌肤上还紫的发黑,口子是到处浑身都是。他缩在一旁,目光炯炯有神,似乎看不出已历经千遍酷刑,他眼神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是否在想那竹深河中那位女子;有或许他在等待着什么人,什么事。

凌乱的头发已不见往日那般英俊相貌。在后山时郁尘觉得他像一股春天暖风,微微拂过,使人暖意洋洋,春天已经是到来,可那一拂春风却看不到,这个春来的到底是不是时候,它是为理王而来,还是为理王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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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尘从紫云殿刚回来,便又要出去,墨与画道:“国师大人,晚膳已经在准备了,您用完晚膳再出去,也不晚?”

郁尘站与殿外与他们说,先将晚膳备着,她去一趟慕容府,为御史夫人把一下脉,便回来。”

墨本想为郁尘准备马车!但被郁尘拦住说不必备马车了,郁尘想来离御史府也有一段路,于是唤了画将她的雪绒牵来,她也好久没牵雪绒了,也不知道雪绒有没有将她忘记。画将雪绒牵至宫门外,郁尘跨上马,向御史府的方向去了。

宝琴听闻郁尘来访,心中不知道有多么欢喜,自那一日之后,每每夜深人静时宝琴皆会想起慕容涌,她尽量控制住自己心绪,想着腹中的一块肉,慕容涌唯一骨血。她今日一听郁尘来,忙要走出房间,去迎郁尘,可未想到郁尘早已来到房门口,郁尘笑了笑道:“嫂子,几日未见了,身子可好。”

宝琴吩咐了下人泡一杯茶来,郁尘见宝琴站立时,小腹微微有些拱起,但是不似那般明显,宝琴见郁尘盯着她的小腹,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道:“你如此盯着看,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等他日娶了媳妇,让你媳妇帮你生一个。”

郁尘听了此话,从未见过宝琴性情如此开放,可是郁尘心中莫名一阵害臊,于是道:“嫂子~,我从未见过嫂子像今日这般话,倒叫我有些臊!”

宝琴见郁尘脸颊有些红,忍不住笑了笑道:“郁尘,不就是娶个媳妇吗,你怎么如此害臊啊,以后喜欢了哪家的姑娘,可要与嫂子说。”

郁尘见宝琴的情绪比之前要好多了,而且心情也变好许多,郁尘起身对宝琴道:“嫂子,见到你这样,我心中安心多了,来,快坐下,我帮你切切脉。”

郁尘扶宝琴坐与凳子上,宝琴将手放于桌子上。郁尘伸出纤长两指搭与宝琴的脉搏上,郁尘见宝琴气色有些不佳,脸色沉暗,见宝琴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头,郁尘问宝琴像这样的头晕,有多久了?那宝琴将捂在头上手放下淡淡而言说有些日子了。

“那最近呕吐症状可严重?”

郁尘从脉象中得知,宝琴有些体虚,毕竟宝琴是有些上了年纪,宝琴喃喃道:“比以往要严重,而且,有时候下腹有些微微抽痛。”

宝琴见郁尘不语,心中忽然着急道:“郁尘,孩子会不会有~。”

“嫂子放心,孩子好得很,就是你有些气虚不足,这也是正常,过些日子等孩子大些,便好了。”

郁尘打断了宝琴的话,她收回了手叮嘱宝琴近来不能吃一些油腻之物,少许清点些,呕吐会好些,下腹抽痛,让宝琴不宜过度劳累,休息便可好,待她开些药,便也无碍了。

郁尘勉强笑笑,宝琴命人笔墨伺候,郁尘提起素笔顿了一下,不经意看了看宝琴,最后才落笔,纸上行行清晰可见字迹,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她将这药方子交于宝琴,其实宝琴有些胎气不稳,很有可能小产,也许这跟年纪有关吧,但也无碍,只要小心些,过了四个月,等胎气稳些,也便稳了。

郁尘扶宝琴与床边,让她早些休息,她也先行告辞了,在走之前郁尘交代了贴身丫鬟几句,交代了一些饮食与一些注意点,忽然郁尘发现房间外一个黑影,郁尘本想说“谁!谁在房门外。

但是她考虑到宝琴,不想让她担心过滤,于是匆匆告了辞,穷追上去,那人对这府很是熟悉,黑影从后面而逃,郁尘竟然不知道御史府有后门,她追了上去,但是一眨眼的功夫,此人居然不见了。

郁尘从后门而进,将后门关好,心想不对,她甩袖匆匆向大门走去,牵上马,跨马向宫门奔去。方才的黑影有些熟悉,但是她不敢断定,若不是,那此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无论如何,要保护宝琴的安危。

宫人们见郁尘回殿,纷纷迎上去欠了身道:“国师大人。”郁尘踏进殿中问领头的宫女,墨,画在何处呢?”

领头的宫女欠了身对郁尘言:“回国师大人的话,墨侍卫,画侍卫在您的房间。”

“房间!他们去我的房间干嘛?”

领头的宫女让郁尘去房间看看,说公主殿下来了,这会子在房间中闹得不可开交呢!”

不可开交,千秋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啊,郁尘往内殿的方向而去,内殿外见墨与画至于门外,房门外还站与风随花影,墨与画见郁尘来了忙扶手道:“国师大人。”

“怎么了?长乐公主呢?”

墨扶手道:“回国师大人的话,也不知从那里冒出的一个女子居然在你的房间中,长乐公主来找您,非要进您的房间,结果打开门一看,房中居然有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

风随与花影对郁尘欠了身,风随自是胆子小些,但是花影上前一步道:“国师大人,我们公主殿下对您可是一往情深,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公主殿下呢。”

墨听完花影这番话,拉住花影道:“花影,不可对我们国师大人无礼。”

花影甩开墨的手,花影说有怎么样主子,便有怎样的下属。墨对花影有情,而墨又不能违背郁尘,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花影对墨的情被冲淡了些。

郁尘对墨与画道:“本国师命令你们二人前往慕容御史府,保护御史夫人。”

墨不太明白这到底出了何事,询问道:“国师大人,御史夫人怎么了?”

“方才在御史府,我见一黑影,深夜潜入府中,我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来府上何事,但是有一点我知道,万一此人居心不轨,伤了御史夫人。”

郁尘说罢墨与画扶手道:“是,国师大人,您放心,我们定会全心全力保护夫人安危。”

郁尘点了点头,他们做事,她大可放心。

郁尘听闻墨与画说道,亭亭玉立的女子,想来定是白兰,昨日郁尘给白兰了一块玉佩,还交代了宫门口的侍卫,说白兰是她的朋友,见玉佩如见人,今日白兰来到郁尘的房中,这恰恰被千秋碰上,哎,不知道又要揭起一番风波了。

郁尘见一旁的风随花影站与一旁,花影将头撇到一边,她自是为千秋感到不值。郁尘双手推开房门,一条红鞭向郁尘挥来,郁尘往右一躲,避开了那条红鞭,见房间中凌乱不堪,果然千秋与白兰打斗了起开。

见千秋手拿一根鞭子向白兰挥去,白兰将身一躲,千秋将鞭子着地,一条鞭子如同一条蛇一般,向白兰脚边划去,眼看就要到白兰的脚边了,白兰踮脚一跃,避开千秋的鞭子。

随后白兰脚落地,右脚踩住红鞭,白兰知道眼前人乃是当今公主殿下,不敢妄为,只是一味躲,并没有出手。而千秋使劲拉着被白兰踩在脚底的红鞭,可是怎么也拉不起,于是放下手中鞭子,一个踢腿踢向白兰,白兰用手臂挡住了千秋突如其来的腿,那黄色的鞋子与白兰袖上的兰花,刚好成了一道风景。

“都给我住手!”

白兰听到郁尘声音,往前方看了看,见郁尘站与门口,用手臂推开千秋的腿,用手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千秋放下脚,拿起地上的红鞭,她心中一脸委屈,好久没见到郁尘了,方才她刚殿的时候,原本是如此的欣喜若狂,可是当她打开门时,郁尘的房间内居然有一个女子。

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女子既然躺与郁尘的床上,可那没什么,千秋想着或许是郁尘救起的女子,但是当那女子从床上懒洋洋起身时,很是亲切的唤了一身“郁尘”二字。千秋询问白兰他是谁,怎么在国师大人的房间,莫不是小偷不成,可白兰一开口就说他是国师大人的夫人。

当千秋听到夫人二字,心中惊慌失措,她不相信,是啊,换了谁碰到这样的事也不信,可白兰说,他与郁尘已经合欢,他就是郁尘名正言顺的夫人,白兰还言,他们本在情丝阁一见钟情。

白兰见郁尘又瞥了千秋一眼,他知道此事因他而起,可他也想帮郁尘解决问题,反正都要面对何须再拖呢?这样不仅伤了千秋,更是伤了自己,白兰迈步走到郁尘身边道:“郁尘~!”

“你给我住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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