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我？”
瑞秋没好气道：“我结婚肯定比你早！”
“给自己一点信心！”
查克耿直道。
他虽然没有结婚的打算，找几个长期战略科研合作伙伴算几个，但是这不代表瑞秋就一定能比他早结婚。
以原时空中老友记瑞秋被塑造出来的形象，最后多半是单身贵族，一辈子都不结婚的那种。
当然原时空中，瑞秋会和罗斯闪婚闪离，起码算有过结婚的经历。
但这个时空，因为查克的出现，罗斯人嫌狗憎，瑞秋到现在都没有给离婚侠罗斯提供素材。
所以这一世，只怕连闪婚一次的经历都不会有。
两人都不结婚的话，或许能打个平手。
但以两人的身体情况，半个多世纪后，瑞秋入土了，永远无法再结婚了，查克只要想都可以在瑞秋坟头结婚给她看。
所以总体来看，瑞秋在结婚更迟的方面完全有碾压查克的潜力。
“……”
瑞秋一滞，很想说气话。
但现在她才二十出头，一年多前才刚刚经历过逃婚，逃婚的对象如今还在审讯室里接受审讯，让她为了斗气说自己马上就找人结婚给查克看看，她真的说不出来。
两人说话之间。
审讯室里，牙医巴瑞没有抗住，老实交代了前因后果。
原来牙医给人治牙，事先要麻醉，而人们经过麻醉后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人就是安安静静就像睡死过去一样，有的人则是梦话不断。
打劫了解款车最后都没有落网的劫匪，在解款车上年轻司机暴起反击时，被击中面门，打松了一颗牙齿，所以过来看牙。
等到躺在看诊台上一麻醉，就自然而然的将他们抢劫的全过程都说了出来，包括1300万不记名债券的赃款放在哪里都说了。
听的牙医巴瑞和当助手的前台护士面面相觑，然后就是怦然心动。
因为这种说梦话的事情他们都很熟，事后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梦话。
一边是唾手可得的1300万！
一边是将这些梦话都当成梦话不去管他！
在一切向钱看的美国社会，作何选择，根本没多少好考虑的。
毕竟在他们看来风险真的很小，就算事后抖出来，又不是他们去抢劫的，桉发时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据，到时候打官司也不会出大问题。
于是果断的去将存放着1300万不记名债券贼赃给偷走了。
可是他们却忘了最大的风险。
那就是这些凶残到杀人的劫匪。
来看牙的劫匪虽然不记得自己说梦话将一切坦白，可等他抽空去查看贼赃，发现不见了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
毕竟是能够想出用这种看起来精妙的方法来劫持解款车的人，总比那些直来直去的劫匪有脑子多。
他虽然不记得，但也听人说过他有说梦话的习惯，很快在排除是其他劫匪黑吃黑后，就将目标锁定在了牙医巴瑞身上。
那天神烦警探在看牙，麻醉过程中，劫匪突然上门，让牙医巴瑞将钱交出来。
牙医巴瑞一开始当然不承认，立刻激恼了劫匪，动起手来。
劫匪万万没有想到牙医巴瑞是怂的一批，但一直没被他放在眼里的护士却在后面偷袭给他来了一个狠的，直接将他砸死。
这过程中，被麻醉的迷迷湖湖的神烦警探看在眼里，但很快就又被牙医巴瑞他们重新麻醉了。
他们不敢对神烦警探动手，因为这是瑞秋她们介绍过来的，很多人都知道他今天到这里来了。
死了警察，到时候乱子就太大了。
只能再次将神烦警探麻醉更长时间，赶紧将痕迹全部清楚掉。
一个牙医一个护士，有专门的器具清理，当然让神烦警探清醒后看不出问题来，虽然怀疑，但也怀疑是自己麻醉嗨了后的幻觉。
“OMG！”
瑞秋听完，立刻惊呼道：“麻醉之后还说梦话的吗？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如果说了那就太丢人了……”
“不要怀疑，你说梦话！”
查克直接将这份怀疑和担心落实了。
“我说过？”
瑞秋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听得到。”
查克面无表情道：“你忘了你隔壁也是我的实验室？你总不会说你清醒的时候还用那种腔调喊我名字吧？”
“……”
瑞秋瞠目结舌，老司姬的她，也止不住的红了脸，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她不知道她说不说梦话，可她在清醒的时候，因为隔壁传来的大动静，而让隔壁的她，辗转反侧自娱自乐时，除了上帝，有时候也忍不住会脱口喊两声这么大噪音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现在被查克说破，怎么不让她囧的不行呢。
“我那时喊你的名字，是想让你不要那样对待莫妮卡……我数学不好，每次莫妮卡喊数字喊得我头疼！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对！就是这样！这都要怪你，我喊你名字怎么了？”
瑞秋越说越理直气壮。
这种公寓的隔音本来就不好，更别说莫妮卡的主卧和瑞秋的次卧本来就只隔着一堵墙。
而莫妮卡每次挑战软肋时，那种嗓音穿透力十足。
幸好莫妮卡因为查克是顶级数学家，受查克影响，在挑战软肋的关键时刻，呐喊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的时候，喊得都不再是上帝，而是查克更喜欢的数字，否则瑞秋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她在隔壁忍不住喊查克名字的行为。
嗯！
她数学不好！
就是这么简单！
查克没有理会她的强行挽尊。
他只在瑞秋隔壁做实验，从来又不睡在隔壁，那个时间段，瑞秋根本不可能睡觉，更别说做梦了。
再说以他的耳力，瑞秋是不是睡觉，他听的很清楚。
不过他虽然没有机会听瑞秋说梦话，但瑞秋的确是说梦话的。
原时空老友记中，瑞秋就曾经幻想过乔尹和钱德勒，唯独没有幻想过罗斯，这让罗斯非常不爽。
等到一次在沙发上睡着，被罗斯听到瑞秋梦里喊罗斯的名字后，罗斯那个激动，恨不得拿摄像机拍下来作证做纪念。
却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乔尹和钱德勒一开始听到瑞秋幻想自己时很自豪和兴奋，之后就完全没有了这个感觉，反而恨不得瑞秋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
而查克却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因为别说瑞秋在隔壁没有睡觉时，也连上帝都喊的少了，就算真在梦中，她梦到了查克，以她那点脑容量，也根本支持不起她再喊别人的名字。
“你说对不对？”
瑞秋见查克不理自己，有些失望。
她不止一次暗示过自己对他有想法，甚至还和闺蜜莫妮卡暗示过，她见不得闺蜜喊得那么凄惨的也仅仅只是挑战一下软肋。
其实她知道闺蜜对这方面已经很放得开了。
因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有信心说服莫妮卡，但奈何查克貌似一直对她没兴趣，这让她没有办法可想。
见查克又透过单向玻璃看向里间沮丧的前未婚夫巴瑞，她心脏突然止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
当初这个混蛋前未婚夫可是在他们的婚房里和首席闺蜜也就是现在的太太明蒂胡搞瞎搞，绿的她不要不要的。
现在她和早就垂涎的真男人站在一起看着巴瑞，一向对她没兴趣的查克难得的指出了让她羞耻的事实。
这算不算撩骚呢？
嗯，怎么不算呢？
巴瑞当初在他们婚房看着结婚照里的自己和明蒂干那种事，他们干的，难道她就干不得了？
“查克，我数学不好，但是我也想学习～”
瑞秋大着胆子，看向查克。
这是真心话。
每次查克在隔壁帮闺蜜补习数学时，她在隔壁听的都心猿意马，恨不能加入其中。
特别是一年多时间，闺蜜莫妮卡身上种种让她羡慕嫉妒恨的不可思议变化，更是挠的心痒痒。
不说那一身怪力了，就说莫妮卡越来越漂亮，这也是得到所有人公认的现象。
想当初，在高中时，她才是女神，而莫妮卡只是她的胖闺蜜跟班。
就算是之后瘦了下来，仿佛一个莫妮卡被噼成了两个莫妮卡，人也漂亮身材也好了，但她依旧自信自己是胜过莫妮卡的。
可自从一年多前，她笑话莫妮卡竟然主动追求查克这样的怪人后，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小丑竟是她自己！
当初那个大胆倒追的莫妮卡，现在越过越好，不仅身材，仿佛连颜值都开始碾压她了。
甚至不仅身材和颜值，还有气质。
不见维克丝·维兰德这种曼哈顿顶级名媛都对莫妮卡示好嘛，不仅主动通过人约莫妮卡，在法庭上遇到，明明她也在一旁，却只和莫妮卡、查克说话，对她完全无视。
简直就和高中时代她们闺蜜关系的翻转。
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因为查克！是因为查克给莫妮卡补习数学！
所以她是真心想求学的！
“你想学，就去上学！”
查克没有接这个话茬。
“你知道我的意思！”
瑞秋见查克依旧不接话，忍不住摊牌：“我难道就比莫妮卡差吗？莫妮卡都不介意，你干嘛就是看不上我？”
“莫妮卡不会在乌苏拉事件中第一时间和乔尹一起做艾滋检查。”
查克耿直道。
“……那我也不是没事嘛。”
瑞秋顿时一滞。
什么意思嘛！
说她浪吗？
那还不是因为她条件好嘛！
长成这样，甚至能被称为美国甜心，怎么可能缺人追求嘛。
“你那个新助理MAX不也要求主动做艾滋检测吗？”
瑞秋见查克又不理她，追问道：“我们都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要的是长期战略科研合作伙伴！”
查克见她不依不饶，仿佛这一回下定决心要问个清楚，也不遮掩，直言道：“短期的不仅没有科研数据的长期追踪价值，还有可能污染科研数据库，你如果不懂，可以去问莫妮卡！”
“……”
瑞秋嘴角直抽抽。
将长期泡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真是够了。
不过她总算明白查克的意思了。
一时陷入了思考，没有继续追着查克继续问下去。
审讯室中。
因为是分开审理，神烦警探负责的是牙医巴瑞，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负责的前台护士，而和神烦警探搭档的则是对神烦警探最崇拜的查尔斯·博尹尔警探。
当听完犯罪过程后，他第一时间关心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偶像：“杰克麻醉两个小时有没有说过梦话？”
“当然没有！”
神烦警探立刻否认。
牙医巴瑞欲言又止，查尔斯·博尹尔警探立刻凑上去，挡住了神烦警探的目光，眼神灼热的看着牙医巴瑞：“他说什么了？有没有提到查尔斯的名字？”
“有！”
牙医巴瑞有点害怕查尔斯·博尹尔警探狂热中带着一点变态的眼神，老老实实回答。
“提到多少次？”
查尔斯·博尹尔警探满脸喜悦，却依旧不满足的追问道。
“应该有十几次吧。”
牙医巴瑞仔细想了想说道。
“嘿嘿。”
查尔斯·博尹尔警探嘿嘿直乐，依旧不放过这个话题：“那他提到艾米·圣地亚哥多少次？”
“那多了，没有一百，也有98吧！”
牙医巴瑞再次想了想，说道。
“这么多？”
查尔斯·博尹尔警探有些不满，却又只能接受。
毕竟他只是最好的兄弟，而艾米·圣地亚哥却是可能的妻子。
“不可能！”
神烦警探却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否认：“你记错了吧，我不可能喊她那么多次的！”
“这不算多。”
牙医巴瑞下意识说了一句。
“什么？”
查尔斯·博尹尔警探心中一个咯噔，立刻抓住牙医巴瑞的衣领，喝道：“杰克还喊了其他人的名字？还喊了很多次？比喊艾米还多？那个人是谁？”
一连串质问脱口而出，随后他脸色恐惧，不愿意接受的叫道：“千万别告诉我是钱德勒·宾！”
牙医巴瑞怕怕的看着有些疯癫的查尔斯，不敢开口。
“说啊！”
查尔斯·博尹尔警探大喝。
“是他。”
牙医巴瑞很委屈的点头。
不是你让我不要告诉你的嘛！
“多少次？”
查尔斯·博尹尔警探颤声道。
“我记不太清楚了……”
牙医巴瑞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查尔斯·博尹尔警探吃人的目光中，他只能实话实说：“应该有七八百次吧。”
查尔斯·博尹尔：“……”
神烦警探：“……”